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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迎配合胡夏 - 那些年服用

正文開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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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覺醒來，發現自己在孰悉的地方。身邊都是穿水手服的人，等等，水手服？不是夢蝶學園的制服嗎？我不是已經畢業五年了？

　　「午休記得要練習噢！」隔壁班的凱瑟琳去洗手台洗筷子順道進來提醒我。

　　「什麼？」我茫然不解，還在懵懂中。我不是準備要工作嗎？每天面對豺狼虎豹似的顧客，還有改不完的訂單，怎麼、怎麼突然回到這裡呢？

　　「妳忘記了？」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，「妳不是說今天一定要去練習？因為明天要表演啊！妳說的欸！」伸手摸摸我的額頭，滿臉疑惑。

　　「是……嗎？」還在消化這個訊息的我看到另一個身影，皇丞？怎麼會？

　　「反正午休要記得去練習。」丟下這句話，凱瑟琳繼續她的清潔行程，留下困惑的我。

　　我需要時間好好消化這整件事情。看著乾乾淨淨的桌面和已經清潔過的餐盒、餐具，我應該已經吃完午餐並且整理過了吧？夢蝶學園？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憶呢！

　　走在校園中，我清楚知道合作社和教室、教師辦公室、學務處、教務處在哪兒，甚至，在我不知道的時候，已經走到社團教室－－那棟在一年前被整修成嶄新模樣的樓房居然還是同樣的樸素陳舊、同樣雪白的色調，我記得那時新大樓落成的時候還有媒體大肆報導，應該是由同學彩繪的牆壁啊！怎麼跟五年前一樣呢？

　　「哈囉！」孰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，是皇丞！身體習慣性瑟縮，因為在他面前，我永遠都矮他一截，雖然只是個一年級學弟。

　　「希望我們明天演出順利！」皇丞開朗的說。他一直都是很開朗的人，開朗、樂觀、聰明、風趣，幾乎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他身上，不關學業還是音樂都一把罩，雖然運動不是最頂尖的，不過在我們這群社團人中也算數一數二，甚至舞蹈也有涉略，愛慕他的人或許就跟山一樣多吧！

　　其實我也是其中一人，但我深知平凡的我在他眼裡不過是普通的野花小草，不可能看得上眼，不過，只要他肯對我說上幾句話，那幾天我就會像得了花癡病一樣吃吃的笑。我想，這幾天一定是我的幸運日吧！拋下時空錯亂的疑慮，我跟在他身後開始練習。

　　練習一如往常的平順，甚至比之前更好。我想，如果我們繼續練習，保持這個水準，在全國賽一定能獲得特優第一名的佳績！而明天的表演一定也能讓別人驚嘆呢！

　　「今天就練到這裡。」皇丞跟大家說。其實，大家也早就把他當作社長了，沒辦法，社長只能負責行政庶務，對於團練根本有心無力，學業、家裡的壓力讓他沒辦法用心於練習，只能在演出或比賽當天才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，許多新生甚至不知道社長的模樣呢！

　　整理樂器到一半，忽然聽見他說：「暄晞留下，要討論明天的事情。」

　　什麼？明天的演出我也只是單純的演出人員啊！行政事項應該都給社長去完成了吧？還是社長發生什麼事情了嗎？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，我加快腳步收拾。終於，整間教室只剩下我跟他。

　　「社長怎麼了嗎？」無視他和煦的微笑，我擔心的問。基於兩年的同窗情誼，雖然不常見面，但還是會關心他的近況，一有什麼想分享給大家的訊息或零食，第一個就會想到他，並且趁機跟忙碌的他寒暄，而他越來越虛弱的微笑和陰影漸深的眼圈，都讓我覺得離他倒下的日子不遠了。

　　「社長啊！」他想了想說：「社長明天還是會去幫忙，不過他應該離卸任不遠了，就算他不願意也得點頭。」

　　「為什麼？」雖然心裡有部份也覺得這樣才是好的，卻還是抖了一下，「走到這步了嗎？」落寞的表情在我臉上表露無遺，而皇丞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我整個嚇到。

　　他往前一步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，接著，抱緊了我，「這樣，對他、對我們都好。」

　　「什麼？」腦袋被這樣的親密距離給嚇懵了，只能順著他的句子回應。

　　「社團不能一日無主，同學已經逐漸騷動了，我名不正言不順的，還是要一個有經驗的學長姐來領導。我和其他學長姐討論過，妳是最適合的。」跟他的行動一樣，他的話語也同樣讓我感到震驚。他們什麼時候密謀好的？他們不知道之前的社長都是風光上台，黯然下台嗎？沒人想接這燙手山芋，就算我被沖昏頭了也不可能好嗎？

　　「我……」拒絕的話未說出就被搶白。「我知道社長是很艱鉅的任務，所以我會跟妳一起，等到之後我足夠獨當一面時，就不會再麻煩妳了。」吸了一口氣，他繼續說：「所以，妳願意嗎？」

　　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，急速的心跳重疊，不知是我還是他的，或許兩人都是吧！

　　「我……」乾澀的嗓音吐出字句，「願意。」

　　他舒了一口氣，「那，今後就都多多指教了！」擁緊了我，讓我陷入更深的癡迷中。

　　直到午夜夢迴，我還在品嘗他的聲音、體溫與切實的心跳聲，在闔眼的剎那，甦醒。

　　「暄晞，要遲到了噢！」溫暖的嗓音將我喚醒，睜開眼，剛剛的景象讓臉頰緋紅不已，引來是有的捉狹，「春夢吼？」

　　「才不是呢！」快速梳洗。心裡想的是：這是我最美的夢。